買了兩本書,是日本人寫的數學讀物。說是給女兒買的,其實是我自己喜歡。那些有趣的內容,似曾相識,仿佛幾天前看過的電影,或者前世輪回中,作過的一個夢。孩童時,幻想著變成大人,可現(xiàn)在這兩本書,卻象時光機一樣,把我?guī)У酵。童年時父母都還年青,而童年的我,不嗜酒,愛思考,并且滿頭烏發(fā)。
興趣就象女人的脾氣,一陣一陣的。有段時間身體差,于是喜歡上了養(yǎng)生。找本黃帝內經,反復看,看不懂。身體好了之后,我喜歡上了吃。想親手弄點。搬來食譜研究,哦喲,麻煩呀,算了,還是直接吃別人做的吧。我現(xiàn)在想,身體吃壞了后,我的興趣又會轉到養(yǎng)生上的,那本黃帝內經不能丟了,還會派上用場的。
卡夫卡的東西,讀起來似曾相識,就好象我自己寫的。他不是寫故事,而只是為了表達一種情緒。他生前名聲不顯,大概也和寫的東西有關。太直白了,以至于晦澀。直白是本質,晦澀,是因為讀者虛偽而不自知?ɡ蠘O富幽默,他的幽默,是一個郁郁寡歡的小人物的敏感,只會令同樣微如草芥的我等沉重和傷懷。 |